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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人寻物] 高额赏金寻找北大才子巴黎流浪者刘卫国,外号老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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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08:36: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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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朋 6bKB?=	=?UTF-8?B?5b+15Y2O44CC5a6J55Cq5pGE5LqOMTk5NOW5tDbmnIgz5pel44CCLmpwZw==?=-774190.jpg 委托,寻找一九八九年到法国,原来北京大学的才子,现在据说到法国多年后精神不正常,流离失所,不知住处去向的刘卫国,别号老木。他的母亲去世,他的哥哥姐姐也在寻找他。他的北大同学成立老木关注团也在寻找他,如果有他消息的朋友,可以联系。
                他的特征是,带眼镜近视。据说有人看见他要饭。脸稍长。见照片左一。
   希望朋友们,网友有他的消息联系我0658411718

       刘卫国蒲公英.jpg 老木是北大80级中文系的本科生,但是与79级的几位师兄关系很好,交友甚广的骆一禾自然是一位,由于骆一禾因病休学一年,所以他和骆一禾还是同时毕业的。还有一位师兄值得一提,那就是现任政治局委员、广东省委书记的胡春华。老木与胡春华关系匪浅,他二人伙着另外几个同学,曾用系里拨的300元钱,创办了中文系第一份文学刊物《启明星》,这份刊物现在还在北大校内出版。由王力先生题写的刊名,一颗写意的大星通天贯地,虎头虎脑。《启明星》的封面是固定的,这样就不用每期重新设计,第一次印了很多,都堆在北大印刷厂里,但纸张比较差,后面几期装订新杂志的时候封面已经发黄了。每期装订的时候,老木他们就用一块大橡皮刻个阿拉伯数字在封面盖上期号。中文系学生会的办公室在32号楼429房间,老木办公睡觉就都在这里——那时的年轻人都有一腔的热情和使不完的劲。《启明星》的编委以各年级的“诗人”居多,因此大家在一起就总有交流的话题,慢慢地,这本杂志也变成了以诗歌为主的一个先锋实验园地。八十年代的北大有句笑话:“随后扔个馒头,就能打死个诗人。”这个园地不仅聚集了中文系的才子们,还有法律系的海子、西语系的西川。老木生性豪放,大学期间,老木爱喝酒,爱交朋友,常趿拉着拖鞋串宿舍。但他有时也会表现出他的自卑,也许是他出身于江西的农村,个子不高,其貌不扬等原因吧,特别是对女孩子,他表现得尤其害羞,与当下我们对于诗人,特别是女孩面前的诗人的设定形象相去甚远,但想来像老木这样的人在我们脑海中也有着对应的形象,那就是与相熟的朋友可以海阔天空无所不谈,而在生人面前却换了副面孔不善言辞。因此,老木交往最多的还是圈内那几位谈得来的朋友,海子、骆一禾、西川,这个友谊一直保持到毕业后,大家还常有联系。老木还练过气功,几乎走火入魔,而这一点,倒是与海子有着共通之处。

  “太阳跌碎了
  一地金黄
  大街上飘过
  一个长着金发的姑娘”

  6bKB?=	=?UTF-8?B?5b+15Y2O44CC5a6J55Cq5pGE5LqOMTk5NOW5tDbmnIgz5pel44CCLmpwZw==?=-.jpg  据说这是老木大学期间最得意的作品。
  老木、胡春华,对于这些《启明星》的编委们来说,大学岁月,就在写诗、读诗和挑选诗的岁月中悠然度过。在一起做这样一件有意义事情的人,一定有着相近的理想、抱负和担当,文学素养和追求也是必不可少的。在那没有电视、没有电话也没有互联网的八十年代初,无数次不眠的宿舍卧谈让志同道合的年轻人走到一起,做一点“启明”的工作。命运在《启明星》创刊的那一刻,还没有拆开那并行的车轮,整齐的车辙印在那两三年的刊物上、32楼的宿舍里、三角地前、未名湖畔。83年,《启明星》送走了创刊的元老,老木的师兄胡春华放弃了留京的工作机会,主动要求去西藏工作,《光明日报》在头版刊登了这一消息,随后《人民日报》、新华社、中央电视台等相继进行了报道,当年在人民大会堂召开的首都高校应届毕业生大会上,胡春华代表发言,“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少数民族地区是大有作为的天地。我愿意到艰苦的地方去,我要将自己的青春献给西藏高原。”走了一位活力四射的湖北小伙子,32楼429似乎一下子冷清了不少,老木继续扛起了《启明星》的大旗,在这块北大最有影响力的诗歌阵地上又奋战了一年,在他之后,82级的张旭东、83级的徐泳、85级的郁文先后接过了枪,将《启明星》带到一个新的高峰。84年,老木被分配到北京市委党校,后来转去文联的《文学报》,当了一名诗歌编辑,对于老木来说,专业对口,学有所用,也算是乐得其所。此后六年,他并无引人注目的诗作推出。老木这一生并没有什么脍炙人口的作品,从诗歌的数量和质量的角度来说,他是难以与海子、骆一禾和西川比肩的,与当时京城著名的“陀爷”李陀一样,虽然名气很大,却没有叫得响的作品。然而他对诗歌的判断能力却傲视同侪,也就是说,他的能力不体现在制造“美”,而是在于发现。李陀“发现”了阿城的《棋王》,而海子的成名也离不开老木的慧眼——当然,二人在大学期间已有交集。1985年,老木主编发行了上下册的《新诗潮诗集》和《青年诗人谈诗》,海子的作品位列其中,这几本书由北大五四文学社发行,当时也算是洛阳纸贵。特别是《新诗潮诗集》,这本书仿佛点燃了诗歌的火种,对于当时初入学的年轻学子有着相当大的影响,应该在中国当代诗坛占有重要位置。诗人西渡在那时还是一个刚入学的文学爱好者,他回忆道:“我还记得那天中午我从学三端着饭盆出来,经过三角地,看到几个高年级学生推着平板车在卖书,我上前一看,是一套白皮的《新诗潮诗集》(上下),外加一本黄皮的《青年诗人谈诗》,三册售价共五元,不禁大喜过望”;另一位诗人戈麦也是通过《新诗潮诗集》接触到朦胧诗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诗应当和我发生联系……即使在85年的秋天,当我第一次接触到《新浪潮》上与过去的文学传统不同的泛现代主义篇章的时候,当我一页页地向一些年纪同样不大的朋友解释其中的词句的时候,这种强烈的理解力仍然没有令我全面兴奋地走向它。”北大的学生,特别是中文系的学生,在当时人手一册《新浪潮诗选》,在书中寻找打动内心的诗句,定位自己的文学偶像,成为时尚。
  对于已经有些名气的诗人,这本书也是传播作品的重要平台。海子后来获得“北大一九八六年度五四文学大奖特别奖”,就和他在《启明星》和《新浪潮诗选》等校内外读物发表或选登的诗作有关,因此作为《启明星》编委和《新诗潮诗集》主编的老木可以说对于海子诗歌的传播是起了很大作用的。《新诗潮诗集》在八十年代的诗坛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海子、欧阳江河等人都通过这套书而被更多的读者所知,它在北大掀起了一场新诗潮运动,很多人因为它爱诗、写诗,这本书后来还被美国哥伦比亚大学选为中文教材,声名远播。
   刘卫国同学录原始小003.jpg 那时的老木,还以评委的身份参加一些诗会,第一届北京高校诗歌朗诵会在清华举行,老木与海子、骆一禾、西川一起当了评委,高校中最受欢迎的诗人西塞的《桌上的黄金花》众望所归拿下一等奖。老木的定位,已经由创作型的诗人更多地向诗歌传播者的角色发展去了。
  尽管轰轰烈烈地传播诗歌,在八十年代,老木的身上的标签却叫做“地下”。《新诗潮诗集》实际上就是北大五四文学社的一个地下印刷物,除此以外,他还与贝岭、西川、陈东东等人在88年创刊了地下诗刊《倾向》,这本刊物强调理想主义、知识分子精神和秩序原则,它的发刊词“倾向的倾向”上写道:“以严肃的态度发现并有所发现。这就是倾向的倾向……是基于诗人的理想主义信念和知识分子精神……它更多地展现在他们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上。” 《倾向》创刊号编入张枣、欧阳江河、张真、老木、陈东东、黄贝岭、西川的诗,这本杂志很快成为北京地下诗歌圈的一个阵地,在北京的知识分子中有一定影响,民运事件后,包括老木在内的多位《倾向》负责人流亡海外,杂志也在91年被停刊。随后,由贝岭在美国再次创刊,但这已经与老木无关。
  老木到巴黎几年后据说已经精神崩溃,抱着王军涛痛哭流涕,不知所踪。有传言说他精神失常;还有传言说他在巴黎行乞,睡过地铁车站;也有人说他曾在罗马落脚,还有人说他已经回国。曾经叱咤风云、挥斥方遒的老木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诗人老木、编辑老木还有宣传部长老木都成为了翻过的诗篇。海子与骆一禾死了,但活在纸上;西川活着,也活在纸上;而老木活着,却已经不活在纸上了。

  “巴黎,你疯了,我还活着。
  在中国找不到中国,
  就像在巴黎找不到巴黎,
  但是在1989年我找到了1789年的雨。
  巴黎今天的阳光无罪,
  魉魅们也游泳在燃烧的粒子海。
  我也是蓝色的,但不再追求忘记,
  痛饮着这微醺世界,如瓶中鱼。
  二十年后,在巴黎我只认识八大山人
  不是杜布菲。
  我曾经是杜布菲,
  全身是灰色堆就的块垒,
  再刻出一个鬼脸;
  但现在我就是老木,
  长出了雷点般蘑菇。
  我在月台上吃我自己,
  目睹二十个、二十个中国人成团过去,
  他们已经买下噩梦与LV,
  他们终将买下北大和巴士底,
  买下我被窃的一部鬼魂史。
  我已经埋得深了,
  头上是整个世界的尸骸,
  总有青年挖胫骨为横笛轻吹。
  我不出来,
  我在地铁站里走了一万圈,
  一万圈都是黑绢花编织——
  走成一个广场,为我自己。
  我再次在水面上写字:
  一部没有听众的宣判书。
  但是我能听见——我长出了乌云般木耳。”

   刘卫国同学录1.jpg 由于没有老木的背书,我无法确认这首诗是否是好事者矫作的,但就像历史的价值悲哀地存在于你的认知之中,它是或否只在于你信或不信。“在中国找不到中国,就像在巴黎找不到巴黎”。我相信只有经历过那样一段经历的人,才会发出这样的哀鸣。所以,在我这里,那就是去国怀乡的老木写的吧。回看老木这个人,他的文学价值没有体现在他的个人作品上,而是在于他的发现和推荐,也就是说,在八十年代,老木在诗坛的价值更多地是通过他人体现出来的,但这丝毫不能否定老木的才情,所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难求”,相比较于诗人的天马行空放荡不羁,《启明星》编委、《新诗潮诗集》主编、《倾向》创刊人、《新闻快讯》负责人,这些繁琐的职务更体现一个文人入世的担当。胸怀鸿鹄之志,所交无白丁,所干皆大事。作为一个诗人,老木做到了他能做的一切,展现了他的全部才情,他可以与海子、骆一禾、西川一起,被我们铭记,无论活着,还是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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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1:42:36 | 显示全部楼层
恩?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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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2:21: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最好来一张照片这样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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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2:54:4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照片也应该是三十年前的吧。没用



来自: 华人街iPhone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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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3:29: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张寻人启事就够了。废话一大堆


来自: 华人街iPhone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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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3:40:00 | 显示全部楼层
自行车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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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4:03:23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懂,1989 来的,法国政治空气这么轻松,怎么能神经 收到伤害呢,
我是 88年来的,法国各方面生活没有压力,他怎么会,,,,同情
万一碰到,我马上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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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5:20: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怜的一代人,被有政治野心利用了的出头鸟。可惜他们一身本领,意气风发却不能报效祖国。有的人借此发迹了,吃香的喝辣的,有的人不明白现实和梦想的差距,失落了。可叹那个时代!
希望他只是藏在茫茫人海里不想露面而已,而不是真的疯了或者死了。祝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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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5:40: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帮顶,在法的华人留意一下,让一个浪子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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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5:43:38 | 显示全部楼层
lunelune 发表于 2014-11-17 14:20
可怜的一代人,被有政治野心利用了的出头鸟。可惜他们一身本领,意气风发却不能报效祖国。有的人借此发迹了 ...

支持,你说的完全是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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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5:45:36 | 显示全部楼层
89年就过来,我还没出生,那不是走失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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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6:01:23 | 显示全部楼层
巴黎的生活磨难出一批忧郁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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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7:05:43 | 显示全部楼层
哎,又是一位6.4的牺牲品,,,所以嘛,珍爱生活,远离政治。
好了,即使找到了,也无济于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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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7:19:2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照片有吗 我可能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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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17 17:45:54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照片大家一起帮助你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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