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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独自驾御着越野车狂奔于高速公路,把最最张狂的音乐开到沸腾点,双目空洞凝视着前方,四肢机械操纵着车子,整个思绪灵魂随着音乐任意四处闯荡,在空无一人寂静无声的旷野中停下,随着颤抖的音乐声大声呐喊,让所有的感官放松自由着,如此这般的自由,放肆的自由着,身子不由自主的摇摆,可以任意想象,空间无限,可以任意回忆,恼恨忏悔,可以思绪澎湃,得意忘形,可以情绪高涨,手舞足蹈 …
人类是最最复杂的,最最矛盾的综合体,千千万万的细胞里同时拥有着纯洁无瑕善良理智和狂野邪恶疯狂迷乱.不甘寂寞,因为总需要着别人的肯定来确定自己的存在自己的价值,同时却又需要着寂寞宁静,因为只有在寂静孤独的时候才可以如此放肆,如此嚎叫痛哭着,畅怀无忌大笑着,无所顾忌地放开自我,暂时松一口气,暂时忘却一切,不管什么个人形象,个人名声,放下这好烦好累好沉重的世俗枷锁,为了这些,往往只能把想爱的人想要在一起的人用一把锁深深的琐在内心最最深处,任它生锈发霉长疮成创好痛都当它不存在,好多好多的遗憾缺憾都要这么过着,这么活着,这么混着下去,以至于每人每天为了保护自己,都要带着个面具相互恭维,虚情假意,相互之间小心翼翼面对着,相处着,害怕泄露了自己的内心世界的爱恨情仇,从而推翻了自己苦苦建立苦苦维持的形象而另自己倒了垮了,谁装得好,隐蒇得无懈可击,谁就是胜利了,以至于到了最后连自己也分不出是真是假了,没有了爱恨情仇,麻木到不知道什么叫感动,什么叫心动,真不知道是可悲抑或是坚强,有个歌手曾经这么唱过 : 找个没有熟人的角落,做个无所谓的歌手,或许这样孤独的日子,才是轻松如意的日子.
好想好想抽身而出,好想好想远离这一切的一切,让我自己跳着自己的舞,唱着自己的歌,好想找到某个角落,彻底的,最最彻底的放开自我,不要任何压抑,不要任何压力,没有任何左右,顾虑,可是通往天堂的路是那么那么的漫长,那么那么地遥远,太多太多的未来,太多太多的希望联想妄想在日复一日中交集重迭反复出现着,太多太多的牵连牵挂沉沉挂住拖住,所以,只能只是抓紧此时此刻忘掉抛开一切的一切,尽情尽量发泄,算是帮自己卸下从前累积的负担枷锁,脱掉从前厚厚堆积沉重的面具,就象游在滔滔汪洋大海里换了口气再继续埋头游了下去.
因为,深夜的车不能开到黎明,空旷无人的原野不会永远空旷寂静
当黎明来临时,让自己在新的希望联想妄想中戴上了新的面具,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