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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hui2019

生命的意义——作者:蒋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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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5:36:23 | 显示全部楼层
“点心”一词由来已久,但时下小青年对于这个词语或许已经陌生。

      何为“点心”?说白了,就是现在市面上卖的各色糕点、糖果、蛋糕之类,或早晨可以用来充饥的小食品。

      那“点心”一词又是怎么来的呢?据说,当年梁红玉击鼓退金兵时,见兵士们英勇杀敌,血染疆场甚为感动,于是就下令烘制民间美味糕饼,分发给每一个士兵享用。

      士兵们食后十分感激,纷纷致谢于梁红玉,梁红玉却“嘿嘿”一笑说,不过是聊表一点心意罢了。自此,人们便将这种美味糕饼称作了“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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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5:38:17 | 显示全部楼层
“先生”一词的演变




李建设




    “先生”一词古今称谓各有不同,最早见《论语.为政》中说:“有酒食,先生馔。”注解说:“先生,父兄也。”其意是,有酒肴,就得先孝敬父兄。

     后又见《孟子》中说:“先生何为出此言也?”这里的“先生”与前者就有所不同了,这个“先生”是专指很有文化水平的长辈。

     再后来就是战国时期的《国策》中有说:“卫客患之,乃见梧下先生。”翻阅一下《国策.秦策》,其中也有说:“先生坐,何至于此?”这两处称呼的“先生”意思又变了,这里的“先生”是特指具有一定德行的长辈们。

     那么,称呼老师为“先生”的又始于何年呢?《曲礼》中有说:“从于先生,不越礼而与人言。”这里的“先生”便是指传道、授业、解惑的老师,一直沿袭到民国都是称呼“老师”为“先生”,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才逐步改称“先生”为老师。

     当然,早年也有称呼郎中、算命、抽签算卦等为“先生”的,近年还有称呼自己丈夫为“先生”的。凡此种种,都与历史演变有关,于社会的大变革有关。不难想象,今后的网络语言或许又要改变“先生”一词的意思。

      呵呵,中国的文字,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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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5:44: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有风有雨的日子                                                                                          张枫      

      爸妈有一处小园子。这园子本是大田地,父亲在经历了经商、从政、教书育人等N多种职业后,最终决定从事他喜爱的果树种植,大田地就被他改造成了小园子。




        只可惜老爸有个逆天的本事:他种什么,什么就不值钱,不种什么,什么就涨价。有一年他种苹果,从冬天起就忙着施肥培土,春天担心蜜蜂授粉不均匀,还和母亲一起给果树进行人工授粉。夏天忙着又是打药又是捉虫,辛辛苦苦忙了大半年,结果苹果才卖几毛钱一斤,而别人家的土豆却卖到一块多钱一斤。等他反过来种土豆,土豆却又烂在地里没人要了。难怪隔壁的老李大爷说:老张,你今年打算种什么啊?你要种什么,我们就都不种了。




        那一年,父亲的葡萄种得特别好,滚圆饱满,颜色正,口感也好,搞得是人见人夸,我爸这人还不禁夸,只要别人夸他葡萄好,他就会拣一串最大最甜的给别人,结果一个季节下来,我妈一算账,还没有平常年份挣得多。虽说钱是没挣到,但父亲却赚到了钵满盆满的快乐。




        有水果贩子到园子里去收购,父亲都是由着他们的肚皮吃,赶上饭点,还酒菜招待。秋末,葡萄就要罢市了,水果贩子最后一次来收葡萄。临别时,他额外多给了父亲一百块钱,我爸说什么都不肯收,那水果贩子羞愧地说,大哥,我对不住您,您待我这么好,我却在每次过秤的时候偷偷用脚尖抵着筐底,这一抵,最少也得少称十来斤,想想,我实在对不起您。爸爸笑着说:小老弟,你坑我,我还是守着我的园子种我的地,你还是风吹日晒地摆着你的水果摊,这几十斤葡萄没富了你,也没穷了我,只是以后这昧良心的事情就别做了!




        老爸在园子里种上葡萄、桃树、李树、木瓜,也种上玉兰、玫瑰、虞美人、木槿花。母亲是幸福的,因为有个人会在柴米油盐的间隙特意为她种下一畦花。就像有时候我在菜场或超市看见一手拎着蔬菜一手拿着或玫瑰或百合的男子,那种暖暖的接地气的幸福。




        春天的园子是最热闹的。只要玉兰花鼓着腮吹响了集结号,香椿、豌豆、蚕豆、荠菜、李花都是它的忠实拥趸。香椿露出卷曲着的赭红色的嫩芽。那颜色那娇态让人垂涎欲滴,豌豆和蚕豆的花很是特别,开着鬼脸一样黑白色相间的花。荠菜和李花颜色浅淡,但开得密密麻麻很是热闹。一个园子,白的李,粉的桃,还有黄色娇美的木瓜花,蜜蜂蝴蝶飞来飞去都忙晕了头,小黑狗也跟着凑热闹——一会儿追雏鸡,一会儿追蜜蜂,追得晕头转向,一头撞到墙角上,吭吭叽叽地汪汪了几声,还不忘到我父亲的裤脚上蹭几下撒个娇。




        这小黑,在我看来是父亲生命中重要的“人”!它虽说没什么显赫纯正的血统,相貌也非常普通,四脚矮短,一身纯黑的皮毛油光锃亮,就是一只很普通的小菜狗。我们姐弟三个却给它起了个很霸气的名字“拉休”。这好像是当时热播日剧里面一只很有名气的小狗的名字。但是妈妈总是很不屑地叫它“小憨狗”或是“小黑”。小黑是有点憨,它常常傻傻地对着天空发呆,时不时地自言自语哼哼几声,有时候还会像发了疯似的咬着自己的尾巴转圈圈,甚是滑稽。但是小黑有着狗狗们最原始的操守——忠诚。




        小黑和爸爸几乎形影不离,有点相互依存的感觉。老爸吃饭,它趴在饭桌旁,老爸睡觉,它趴床底下。小黑最享受应该是在春天的午后,不冷不热的时候,只要母亲稍不留意,父亲就会偷偷跑到田埂上晒太阳睡大觉,母亲为这事和父亲吵过很多次,嫌他不讲卫生,但是父亲在土地上酣睡的姿态,让我们从来不忍喊醒他。小黑狗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和爸爸头挨着头睡,嘴角有时候还耷拉着口水,也不知道它梦里梦到了什么美味。




        有一次,父亲的外衣忘在了田里,小黑狗拽着父亲的裤脚示意好几次,爸爸只顾和朋友喝酒,看小黑老是捣乱,还生气地踹了它一脚。后来妈妈发现小黑一夜未归,原来这个可爱的家伙在深秋的夜里,在那衣服边上整整看了一夜。




        父母的年龄渐渐大了,我和爱人曾经极力邀请他们过来和我们同住,享受一下城市生活的便捷,彼此也能有个照应。劝了好多次,他们总是住不了几天,就会想出各种各样的理由闹着要回去。

        我和爱人不理解,是不是因为住在一起不方便?老人的生活习惯是早睡早起,而我们因为工作自由从来都是想睡就睡,想起就起。父母每天早早起床,我能感觉到他们蹑手蹑脚地洗漱,然后轻轻地走出去散步。为了大家都能住得更舒适自在一些,和爱人商量后,给他们买了一处独立的住处,即使这样他们每次在这儿呆不到半个月,还是会想尽办法“逃跑”。




        春节前,一向健壮的父亲,心脏突然出了问题,这更坚定了我让父亲定居城市的决心,我笃定地认为城市的医疗条件好,住宿、饮食条件也好。经过十几天的治疗,父亲的病情很快就好转了,他又开始嚷嚷着要回他的小院子。刚开始,我装作听不见,根本不和他谈论回家的事。父亲的胃口越来越差,每天几乎不吃什么东西,话也越来越少,眼睛再也没有了我熟悉的光芒。




        母亲很是担心,她指着我花盆里的红豆杉不无慨叹地说,你看,这红豆杉曾经是咱家园子里最壮最好的一棵 ,在这里不到半年,不仅没长一片叶子,还越来越瘦弱了,你这儿好是好,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风不吹,雨不打,但是没有风雨不见得就是好日子啊!




        我没再坚持,第二天就把他们送回了老家。




        春节回去,爸爸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眼睛里也有了光芒,鸡、鸭、鹅满院子闹哄哄的,小黑狗惬意地眯着眼晒太阳。爸爸像个威武的将军,倒背着手在园子里溜达,一会看看桃树,一会摸摸李树,还不无得意地指了指广玉兰对我说,你看,多少花苞,不出一个月,我这园子就鲜花盛开咯!




        有风有雨的日子,才是父亲眼中最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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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5:49:35 | 显示全部楼层
老爸的尚武情怀
“武林风”是老爸最关注的电视节目,一期不落地看,哪个时间播放,这期是中国同哪个国家对打,谁谁谁又连胜了多少场……他说起来头头是道。他一说老妈就经常取笑他,也只能看懂个武林风,电视剧啥的一点看不明白。

老爸确实是个粗人,只认识自己的名字和简单几个字,一直以来都认为身体好、力气大才是硬道理。在我记忆中,他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身体要好,要有把子粗力”。他说他十六岁那年和生产队男劳力一起去公社粮站卖稻子,挑了担一百多斤的稻谷跑在最前头,第一个进的粮站。他十七岁那年到工地上修干渠,下雨天没事比赛谁吃的多,他一口气吃掉了二斤米煮的小半锅米饭。然后他说,人要有个好身体,要有把子力气,特别是男孩子,要不自己都不好意思。

为了能让我弟长大有个好身体,有把子好力气,在我弟才六、七岁的时候,老爸就对他进行严格的体能训练。老爸找来块旧帆布,缝成个袋子,装上沙子,绑到我家后门口的老榆树上,让我弟天天早起打沙袋。还把后门口的坡道修上台阶,让我弟蹲下来双手背后,练兔子跳,从最上面的台阶一级一级跳下来,再从最下面的台阶一级一级跳上去。让我弟练俯卧撑,练到只用左右手各两根手指就能撑起身体为止。我弟那时经常不想练,但迫于老爸的高压,不得不每天坚持锻炼。

老爸力气大,性子也急。那时一到夏天,村庄上的男孩子都喜欢到池塘里游泳,但几乎家家大人都不让去,怕淹死,也怕在冷水里泡时间长了会生病。我弟那时才六岁,还不会游泳,老爸就带我弟下水教他游泳,老爸先自己来来回回游了几次,然后让我弟照着游,我弟胆小,一直不敢往深水里去,老爸又托着我弟的肚子教他游了一段,我弟还是不敢往深水里去,老爸这下生气了,说我弟这么胆小,长大怎么成为男子汉,说完抱起我弟就往深水里扔。扔几次后,我弟还真学会了游泳。不过估计也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阴影,我弟小时候总不愿意和老爸呆在一起。

我妈虽经常笑话老爸是个武夫,只有一身蛮力,但她当初看上老爸也主要是因为他身材魁伟,看着就一身力气。我妈说,第一次见面,老爸从头至尾一句话都不说,显得非常老实,但见他长得魁梧高大,走起路来脚步“咚、咚、咚”的,非常有力。我妈心想以后农村干活,少不得一把子力气,就答应了下来。

的确,我家所有的重体力活主要都是老爸来干。小的时候,我家田地多,爷爷奶奶都老了,我妈又瘦小单薄,只能做些插秧、锄地这样的手面活,挑、扛这样的重体力活只能靠老爸。“双抢”季节往家收稻谷,老爸一趟一趟住家挑稻,一路小跑,每次都是满满一担,汗流如瀑也不停歇,一挑就是半天。我家盖新房,往家挑砖瓦、扛木料,老爸也后面有人追似的跑得飞快,惹得村庄上帮忙干活的都打趣说,老爸是给自家造新房忙得有劲呢。

老爸虽然是个粗人,但也有温和的一面,就像猛虎与蔷薇俱在。与对我弟的粗鲁不同,老爸对我更多的是呵护与关怀。我上中学是住校的,每到学期结束或开学,都要把衣被、盆盆罐罐来来回回地拿,每次都是老爸来回接送我。自行车左右两边车把各挂一个大袋子,车后座的一侧绑一个大包袱,然后我坐在车后座上,他载着我和行李,骑上几十上、上百里路。大学的时候,他送我到县城汽车站,上车的人好多,我挤不上去,他一把举起我,把我从车窗里塞了进去。

现在老爸老了,家里也没啥体力活要做的了,可他依然认为人要有个好身体,有把子好气力,特别是男孩子。我儿子六岁的时候,他就特意买了两个小哑铃,让孩子从小锻炼。

最近网上流行一段话说,不是岁月静好,是因为有人替你负重前行。正是因为老爸有把子好力气,扛起了我们家生活的全部重担,才让全家人生活的轻松自在。

父亲节就要到了,让我对老爸说一声,谢谢您老爸,祝您永远身体强壮,气力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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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5:55:39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18-5-17 07:23:5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感慨录》
.
何吉发

世界上,路这么多
却让老实人,走得艰辛
活得艰难,只想凭着汗水
靠着智慧,养家糊口
日子过得像白开水
但愿不塞牙,平凡的岁月
也会活出和和美美
.
更多的时候,制作的灾难
接踵而来,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
你躲过了砖头,却撞上了
花丛中的暗箭,表面美丽
伤害深重,让你寝食不安
伤透脑筋,痛定思痛
只能自我疗伤,自我安慰
身处低层,就是蚂蚁的命
草芥的份,即使熠熠生辉
也是昙花一现,迅速坠入沉寂
.
故意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没有好坏,只有成功和失败
这么多年来,怨声载道
连树木也低头,连花朵也垂泪
匆匆,再匆匆;繁忙,再繁忙
镜中,华发满鬓,神情憔悴
是你,是我,是不甘清贫
而又满怀尊严,不愿
跪下灵魂的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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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6: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石头层层不见山,道路弯弯走不完。雷声隆隆不下雨,雪花纷纷不觉寒”。

石磨的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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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6:10:16 | 显示全部楼层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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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6:29:49 | 显示全部楼层
走进邓凡训的世界

李建设



   

    记得那年春季,飞雁快客拉着我们一股劲地跑,似乎不想给我们赏春的机会。然而我们还是看见了,看见了天底下盎然勃发的葱绿。我想用一首小诗来赞美这春,可还没有构思成句,又被狂奔的车子给颠散了,哩哩啦啦洒了一路,于是在道边就生出了五颜六色的花草。

    一个小时后,我们转车钻进了一条小街,小街的尽头便是邓凡训的世界。一方小楼,一座庭院,院内几株花木,掩映着一汪小桥流水,若不是那些古旧的石器,老掉牙的农具,以及说不出名目的杂耍,这里真可谓是人间天境了。

    邓凡训,一米七几的身条,农村人的装束,话语斯文,笑不露齿。见我们来了,用极为规范的礼仪接待了我们,让人一看,立刻就感觉到这“邓”不凡,定是个久训有素的官人。后来一打听,果然是该县的人大副主任。

    客堂原本宽绰,只是被接待客人用的桌椅给占据了大部空间。墙体也受着委屈,一幅幅字画将它们遮了个严实,终年没有出头露面的机遇。宾主四下里落座,水果拼盘满荡荡地摆了一桌。一只小狗在我们跟前摇头摆尾,嗅嗅这个,闻闻那个,稍不留神,它就扒了你个满怀。

    邓凡训很幽默,称夫人叫馆长,起先我认为是聘来的,不想邓凡训私下告诉我,是他为争取她的支持,在家常会上正式任命的。说起这事,老邓一肚子笑料。他说久有传承农耕文化的夙愿,可无奈家人多数反对,反对最激烈的就是一号首长——他的老母亲。老母亲生来爱干净,受了大半辈子苦,好不容易建了座小楼,总想清清洁洁欢度个晚年。

    可老邓与母亲的愿望相悖,一个要利索,一个想搞收藏,如若只收藏些珠宝玉器,灯草海贝之类的小件也就罢了。可万万让母亲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要收藏一批农耕器具,今天扛回个旧木犁,明个背回只破笆斗,后日又拎来一窝烂箩筐,最不能让母亲接受的是,他还花大价钱收购了一辆老牛车,整整占据了半间屋子。

    我的个天哦,你说老母亲咋能同意,“这不成收破烂的了吗?!”一号首长当下就红起了脸子。面对母亲的斥责,老邓笑了,他不急不躁,耐心向母亲道出了心事,说出了收藏农耕文化的深远意义。几经灯下协商,月下安抚,母亲终于应允了。几年后,老邓正式建立了“九和收藏馆”,三层小楼立马腾现出了精气神韵的光彩。

    走进农耕厅,我着实受到了一次震撼,大的木制牛车、木制风簸机、木制抽水机。小的杈、耙、蓑衣、斗笠。古代的大斗小斗、大秤小秤。近代的各种电话机、各类马灯汽灯、各色的农家器具,桩桩件件都让人大开眼界。透过这些古老的工具,我仿佛看见了我们祖先那一双双智慧的眼睛,仿佛听到了他们艰难跋涉的脚步声,仿佛发现了他们留下的一行行浸满了汗水的足迹。

    是的,每个足迹,都是一个时代进步的阶梯,正因为有这些阶梯的逐步落成,才会有我们今天遨游太空的神五、神六和神七。

“九和收藏馆”,日前已成为了五河县科普教育基地和青少年教育基地。看着这块苦心经营成功的园地,我想,一号首长——老邓的母亲,也当该会笑颜逐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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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6:42:42 | 显示全部楼层
少年的时髦

韩津淮

      无意间翻出许多老照片,顿然翻出一些感叹来,时过境迁呀,不经意自己已到了花甲之年了,当年那样朝气蓬勃现在却暮色苍茫了。尽管心中还没有感觉到有多老。但有些事是由不得我们自己的,就象现在看一些年青人的衣着打扮就很不习惯,过去常挂在我们嘴上有一句话,叫“代沟”,现在看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我们当年的衣着打扮父辈们看着不也是不顺眼吗?

      七十年代时,我们正如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虽然那是一个贫穷和单一的时代,黄、蓝是当时的主色调,其他都被冠以奇装异服,属“封、资、修”,人们惟一的追求就是温饱,至于衣服能够遮体就行。然而什么年代对青年人来讲都无法约束他们,再贫穷也束缚不了青年人爱美的天性,尽管那时商品极度缺乏,尽管那时我们身无分文,但爱美之心是不缺乏的。“白球鞋、翻领衫、灯笼裤子下面穿”便是当年在年青人中流行的髦穿着。

      别看这三样行头不起眼,要想置办齐也得好几十块钱,这几十块钱当时在我们眼里可是个天文数字呀,父母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几十块钱。为了美我们是绞尽脑汁,找父母死缠活缠弄了双白球鞋,象得到了宝贝似的,为了保护这来之不易的鞋,洗完后还要给它涂上一层保护粉,市场上有卖专用鞋粉的,我们没有钱只好找代用品,学校五七工厂生产粉笔,于是生产粉笔的原料石膏粉便成了我们的鞋粉,就是这玩意涂上后鞋子也硬得象盔甲一样,一敲铛铛响。翻领衫和灯笼裤其实就是运动服,这两样东西在当年要搞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当年我们除了在家是老大的外,其余的都是拾兄长穿过的旧衣服,一般人家只在过年才给孩子换件新衣服,而且是外衣,至于内衣是有什么穿什么,想置办这两件在一般人家的孩子可谓难于上青天。好在穷者思变,我们有的是办法,我们将大人们穿的高领棉毛衫从中间开一道口子再安上拉链,花几分钱上街买一包染料染一下就成了翻领衫。在当年谁要有了这三样不亚于现在有套名牌服装,心里那叫美。那年头就连冬天我们都不穿棉袄,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翻领衫,为了让别人看到我们穿灯笼裤,一定要把外面裤脚挽起一点将灯笼裤脚露出来。

    现在看这三样东西实在算不上什么,而在当时却是一种时尚和时髦,这种时髦还不是什么人都能赶上的,许多同学家里困难,对拥有这三样的同学只有羡慕的份,于是就想方设法地讨好,期望着能借着穿几天,甚至不惜用武力借穿,那怕穿半天都行,可以满足一下虚荣心。想想当年的情景实在觉得可笑,但对于少年的我们却实实在在地将此作为一种时尚来追,就象现在一些歌迷的“粉丝”一样,若干年也许会觉得可笑,但身在其中是感觉不出的,体会到的只有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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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6:52:25 | 显示全部楼层

      多年前,我在拘留所工作的时候,一天上午,我在单位值班,一身材高挑,黑发闪亮,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带着两保温合烧好的猪蹄和鸡,来会见在拘的丈夫马天放。当我给她办完会见手续,正要安排他们会见时,又一穿戴入时,妩媚动人的二十多岁的金发女郎,来到值班室,也要会见马天放。我问她和马天放是什么关系时,她说是他的表妹。站在跟前的马天放妻子,听得一清二楚,且满脸狐疑。于是她问金发女郎:“你也会见马天放?“   ” 嗯 ”  “ 你是他表妹?” “嗯”   “我是他老婆,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你这个表妹?!”  这时金发女郎自觉露馅,无言以对,一脸的紧张、局促、尴尬,雪白的脸刷地变红了。撞在枪口上的金发女郎,随即夺门而出,开始逃遁。只见此时,马天发的妻子把手里的东西一放,紧跟着追了上去。因为拘留所大院大门正处于关闭状态,所以金发女郎没能跑出大门,马天放的妻子就撵上她不由分说地开始厮打,啪啪两个耳光打在了金发女郎的脸上,出手麻利,真是稳准狠。边打边骂:“哪来的不文明用语,竟敢追到这里来勾引男人,不要脸的狐狸精,我打死你!” 金发女郎不辩驳也不还手,我们单位的几个人就开始在中间劝拉,马天放的妻子不肯罢手,下手忒毒,上去一把就把金发女郎的头发扯下一绺。在我们的极力劝拉呵斥下,才把他们分开。没有见上“表哥”的金发女郎,落了一顿暴打和臭骂,红肿着脸,披散着头发,上了出租车溜了。
       过后,马天放开始与妻子会见。他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并责怪妻子:“在这里你为难她干什么呀?!”妻子趴在会见窗口嘤嘤地哭,抽泣着质问:谁在为难谁呀?!是她在为难我!!是你在为难我!!!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无语。他们就这样耗到会见时间结束,马天放悻悻地回到拘室,他妻子红肿着两眼回去了。
      真是两个可悲可叹的女人啊!于是,不由地让我想起了辛晓琪的一首歌: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仔细想想,应该是:一个男人,何必为难两个女人呢?
    红尘男女,世间纷扰,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终还是那一个累人情字。人生如歌,人生如戏,人生就是一场闹剧。也许马天放他们的闹剧,才刚刚开始,也许他们的闹剧,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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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7:16:0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历史.知青农耕,参加78年高考,很多失败,
•但是他们没有后悔,因为这场战役激烈战场,参加过拼命过
•救一个可怜人,也救不了一千个,人只能靠自己 改变命运
从来就没有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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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7:24:17 | 显示全部楼层
吃苦,受累,委屈,不公,不见得是坏事。
它们是成长的阶梯。 cool18.com

翻译成性版的术语就是: cool18.com

所有的抽插都是一种积累,为的就是最后的那阵高潮。 cool18.com

生活也是一样,甚至努力付出了,有时候还没有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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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7:31:03 | 显示全部楼层
盘点人生,我想每个人在不同的时代都有理想和梦想吧!是啊,人生并不是非要梦想成真才算成功,也许梦想永远都实现不了,但是追寻梦想的过程当中,得到了更多,充实了原本的生命,完成了生命的意义。不断地梦想,梦想又不断的破灭,一个梦想还没破灭,另一个梦想毫不迟疑地跟上。有的梦想实现了,有的梦想也许永远都没法实现。我的人生正在经历这样的过程,不断的梦想,又不断地破灭,我没有感到焦躁,更不会无望,我的梦还将继续下去。
   现在回过头来看,我的每一个梦想都有价值,追梦的过程中留下了自己青春的足迹,积累了很多东西,也成熟了。而且很多梦想,因为我不断地努力追寻,在不经意之间,阴差阳错地被其他梦想捎带脚地实现了。人这一辈子,梦想能不能实现是一回事,只要不懈地怀有这种梦想去追寻,这个过程本身就非常具有价值。

梦海拾贝也是一种人生快乐和幸福,只要我的生命一天不停止,我的理想之梦就会延续,但愿美好的梦境之旅在我的一生中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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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7:36: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本难念的经


    买个新房闲置了6、7年,每次到小区都远远近近听到此起彼伏的砸墙声、电锯声从一扇扇窗户中飘出来,一听到这声音我就坏坏的想,这是谁家主人又该遭罪了。这几年亲友们一再督促我,你也装吧,你躲得了一时还能躲的了一世?!当然“罪”也降临到我的头上。




     那一个双休,一亲戚在给一装修的朋友打电话谈事情,突然亲戚转头问我,“你那房子还不装吗?” 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装就装呗!”  




      第二天清晨,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快起来,9点到你新房那看怎么装,还要开料子呢。”箭在弦上,可我还是迷迷糊糊的迟疑了一下,“说装就装啊?我们都上班,哪抽出时间呢?” “我们帮你跑!”亲戚豪迈的说。难得星期天想睡个懒觉,还是起来硬着头皮挤上公交车,心想豁出去了,都说装修是本难念的经,这个“经”早晚都要念的,既然躲不过,念就念吧。




      人到齐了,院内院外、这房那房,左看看、右瞅瞅 ,上看看、下望望,水电怎么改、哪儿的墙可以砸、哪块要吊顶、木地板是否全部铺?小院要打一块水泥地,是竖向打还是横向打?……,七嘴八舌的把大框架定下来,我说你们做个预算吧,说什么我也是懂得明明白白消费的,亲戚和装修工一再表示都是自己人,你还不放心吗?我坚持几遍无果,都是面子问题,我只有作罢,也是啊难道人与人之间都非得白纸黑字的协议来约束?!




      我买房的这个小区,品质也不低,物业管理是出了名的严,按照装修程序,我到物业去办理装修手续,物业很和蔼,让我签下“装修许可单”告诉我贴在大门上,又给我一份“装修须知”,我一看密密麻麻几张纸几十条条款,物业体谅的说“装修工都知道,你交给他们看就行了”,就这样我这本装修的“经”开始翻开第一页 。








      从进沙子、水泥开始就烦心,小区规定装修材料不得在外散放,水泥还好说直接搬进去就行了,而一车的黄沙就必须在24小时内全部清运到室内,于是找口袋、找工人连夜一袋袋往屋里运,后来干脆要求用袋装好的黄沙运到小区,贵就贵了,也落个省心。装修开始我就反复交待“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如果需要购买什么提前告诉我,把材料备齐备足了”,这个话其实等于白说,因为是一环扣一环,后来不断出现少一块木工板、少一袋水泥、少半米的踢脚线的等情况,少一颗螺丝钉也不行啊,一袋、一张、一块的让商家送。材料买好后,有时工人就像是和我捉迷藏,我去了,他们在忙另一家活呢,我上班了,他们又出现在我的家里。好在现在通讯发达,一直靠电话联系,但电话联系却不如现场拍板的满意,于是就出现了博古架造型的问题、门玻璃的磨砂装反了的等问题。为了不再出现类似不愉快事情,后来我是下午下班后就颠簸的朝新房跑,打扫打扫、联系联系,真是体会到什么叫车马劳顿。




     开始装修时我是一头雾水,我是在“念经”中锻炼和进步,这本“经”读到一半时,我就学习了不少新知识,也知道了不少新名词,什么角阀、内弯、九厘板的,也深深体味了什么叫费时、费力、费银子,谁说这本“经”杂乱而难读?其实材料选择、线路改造、空间利用、家具摆位、灯光布局、厨卫设计等等各个章节都很明确,只不过每个章节都需要你事无巨细的考虑得详细周全了,如果你稍闪失一步,是后悔都来不及,这本“经”总得一页页念下去。




     都说装修水很深、陷阱多,也许这是老皇历、也许这也很片面,但是家家都要过装修关,各有各体味。刚装修时,还是女儿理解我,她说“妈妈,装修以后多少都会有遗憾,但是新房怎么装都好看,整体发挥出个性就行了”,想想也有道理,看看经过精挑细选时尚美观的移门、飘窗上富丽堂皇的大理石台面、个性十足又有文化韵味的门玻璃,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希冀。多年收藏的各式笔筒、灵壁石等也都有了博古架、酒柜的好去处;装裱好真草隶篆书法作品以及国画牡丹、兰草的,也都会恰到好处的分布在墙面上,想想再难念的“经”总会有翻到最后一页的那一天,辛苦一点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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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8-23 17:40:41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元压岁钱
高中补习的第二学期,为了快速提高英语成绩,我决定到离家近百里一所学校去上学。学校定于大年初五开学,为了节省车费,爸爸决定骑自行车送我去学校,但因为既要带衣服、被子又要带米、咸菜、书和生活用品,后坐上还要载着不会骑车的我,爸爸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妈妈就说,我去找她姑父吧,让他明天和你一到骑车去送孩子。爸爸绷着脸,锁紧了眉头,妈妈说你一个人不行的,路又那么远!看爸爸不说话,妈妈就去找姑父了。

很小的时候,就觉得我们家和姑姑家的关系很别扭。我们两家离得很近,只隔了几户人家,几乎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彼此,但大人们总是有意地相互避开,实在绕不过去时,就把脸扭向一边,从不说话。

我们那里大年初二是姑娘回门的日子,有出嫁的姑娘的人家,一大清早就热气腾腾地在灶间忙着煮茶叶蛋;把装满花生、瓜子、米花糖的果盘摆放在厅屋的桌子上;并在洒扫得干干净净的大门口,竖一杆盘着一串大红鞭炮的长竹竿,不时地差家里的小孩子去村口张望,如果看到自家的姑姑来了,就点燃鞭炮迎接。

回门的姑姑们都穿得头脚崭新,提着点心,花花绿绿地住娘家走。她的小孩子们在前面蹦蹦跳跳,身后跟着有点羞涩的年轻的姑父,路上遇到村庄上的男人就赶忙递烟、点火……

待姑姑一家进门,陪着吃过了茶叶蛋,领了姑姑给的压岁钱之后,这家小孩子才跟着爸爸妈妈去外婆家拜年。

我们家的姑姑、姑父从来没有回过门,没有吃过我们家的茶叶蛋,也没给过我和弟弟压岁钱。当时太小,不明白为什么,以为是因为离太近,才会这样的。

等到长大了一点,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姑姑和姑父是自由恋爱结合的,而且姑父的母亲也是我们这个姓氏的姑娘嫁过去的,和姑姑是平辈。这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偏僻乡村简直是天理难容。姑姑在村人的嘲笑声和家人的责骂声里,无声无息地踏入姑父家。爷爷气得暴跳如雷,带着爸爸去姑父家又骂又闹,奶奶在村口号啕大哭……

直到爷爷去世后,表弟、表妹都上初中了,姑姑才踏入我们家。但每次都是从后院的偏门悄悄地进来,尽量不让别人看见。奶奶和妈妈对姑姑一家和颜悦色,但爸爸还是不答理姑姑和姑父,有什么事实在要说的,就让妈妈或奶奶说。

那天,天空飘着小雨和雪,天刚麻麻亮,我们就出发了。爸爸的车把上挂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脸盆、脚盆,后面载着怀里抱着被子的我,行在前面;姑父载着书、粮食、咸菜坛子之类的东西跟在后面。牛毛般的雨丝夹着细碎的雪片悄无声息地打在我们身上,我的解放鞋湿透了,双脚像被冻熟了一样,毫无知觉。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沉默和寒冷一起冻结着我们。

下午一点,我们才到达学校,三个人都湿淋淋的,牙齿打着颤。从自行车上卸下东西之后,姑父解开了上衣纽扣,从怀里掏出了一百元钱递给我,我躲闪着说不要。姑父说:“给你的压岁钱,拿着买双胶鞋吧。”

抬头看了看爸爸,他的眼圈红红的,脸上布满了水,我不知道那是雨水还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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