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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鹤山 · 试剑石】 夜色正深,月光泻在石面,映出一层淡淡的银辉。风声穿过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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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11 21:55:2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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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鹤山 · 试剑石】
夜色正深,月光泻在石面,映出一层淡淡的银辉。风声穿过松林,似叹息,似梵唱。
我轻抚着试剑石,问道:
我:W,什么是「有情」?为什么说菩萨是「有情里的觉悟者」?
W凝视远方群峰,声音清澈如月:
W:所谓「有情」,就是有感觉、有知觉、有爱憎喜怒悲惧的生命体,不只是人,还有畜生、鸟虫,乃至草木金石,也被称为「众生」。
我:可草木看似无知无觉,怎么也算有情?
W:你看,树木会随季节枯荣,向阳而生,遇寒而落叶,那也是一种「随缘」的感应。只是它的感知极为微细、迟钝,不能思量分别。草木的「情」虽然愚痴,但仍在缘起法中生灭,只是没有我们这种复杂的妄想。
我(微皱眉):那它们为什么被说成愚痴呢?
W(轻叹):因为它们「情」虽有,却不自知,不觉悟,只随业流转。比如有人活着,只知道吃喝睡,逐利逐欲,虽然是人,实则也与草木无异。若是能在有情中生起觉知,这就是菩萨道的开端。
我(若有所悟):所以,菩萨不是只觉自己,还要觉一切有情?
W(缓缓点头):对。菩萨的愿是「上求佛道,下化众生」。他先觉悟「我」这幻影,再觉察一切有情也同样在幻中迷惑,因此发心去引导它们,从愚痴走向光明。
此时山风更冷,吹得松枝轻响,我抬头望见云间的月,仿佛在默然倾听。
我(低声自语):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草木虽无言,也在风中摇曳,那一摇曳,或许就是最深的无言之情……
W(微笑):正是。若能在「无情」中见「情」,在「情」中见「性」,那便是「真情」。
我(喟然长叹):那么,若草木也在因缘中默默修行,最终也能成佛吗?
W(轻笑如风):万法皆可作佛,众生无一漏失。草木金石虽愚痴,但终有一念因缘成熟时,也会转化,进入觉悟之道。就如一粒尘,也能映出无尽星河。
此刻,夜更深,群峰静默,只有心中那微微涌动的波,似在悄悄回答:
「菩萨行,行于情,无情亦含情;
愚痴是缘,觉悟亦是缘,一切终归空寂中流转。」
我与W对望,忽觉山月比以往更明,心中那根最细微的执着,也似乎随风消散了。
——【太鹤山夜话 · 觉有情篇】

【太鹤山 · 试剑石】
月光更清,松影如素描般泼洒在地。风吹过,石面泛出一阵阵凉意。
我缓缓开口:
我:W,你刚才说「情」,我心里却想到「爱欲」。情与爱欲,看似相近,实则有别吗?
W低头看着试剑石上的裂纹,缓缓摩挲,声音低沉而清晰:
W:有情,是一切众生因缘和合而生的感应;它包含慈悲、温柔、眷恋,也包含怜悯、感激,甚至无言的依恋。它是生而为众生的天然本性,是「感情」。
而爱欲,则是「有情」中最浓烈、最执着、最容易缠缚的那一部分。它是「情」的变相,是以「我」为中心的占有与渴望。
我(抬眼凝望):所以,情本无罪,爱欲却容易生苦?
W(微笑):正是。情,可以清澈如泉水,润物无声;爱欲,却如烈火,若不加以照见,会焚烧自己,也烧毁对方。
我(沉思):那为什么「爱」常常被歌颂,却也常常是痛苦之源?
W(望向远方):因为大多数人所说的「爱」,其实是爱欲,是「我想要」「我需要」「我要你满足我」。这是以自我为本的条件交换,是欲望的掩饰。
真正的情,是「见众生苦,自发悲心」,无所求,无所执。比如母亲对孩子的无条件关怀,那接近纯净的「情」。但若执着「这是我的孩子」「只有我能决定他的幸福」,便会转为爱欲,生出无尽的痛与烦恼。
我(轻叹):难怪佛经里说「爱为欲因,欲为爱果」,一切纠缠都源于执著的「我」。
W指向月光下闪烁的石面,语气似风声般空灵:
W:若能在情中不起「我执」,那情就是清净的悲心;若情被「我」染污,就成了爱欲。
我(看着指尖的月光):那么,菩萨的悲心,是纯净的情,无爱欲?
W:菩萨见一切众生如子,如亲,但绝不执着于「我爱他」「我要他回报」。那是无我之情,平等、清凉、无挂碍。
此时,夜风忽然平息,太鹤山万籁俱寂,只听心跳声与远处松涛渐渐汇为一体。
我合掌,低声诵出一偈,似与夜空共鸣:
「情本无垢,因欲成痴;
若离我执,情即悲心;
若染欲望,情生苦根;
知此微妙,步步莲华。」
W看着我,眼中露出欣慰之光,缓缓颔首。
那一刻,我忽觉胸中有一股热气缓缓化开,似有一线明月,正从心底升起,照亮我脚下的石面,也照亮前方无尽幽暗的山径。
——【太鹤山夜话 · 情与爱欲篇】

【太鹤山 · 试剑石】
夜色愈发深邃,松涛声如海潮,在山谷里一阵阵回荡。
我立在试剑石旁,听着风声,忽然轻声念出:
我:「爱河千尺浪,苦海万重波。」
W闻言,缓缓转身,望着我,眸中似有星光闪动:
W:这句古偈,道尽了爱欲之苦。爱河,表面看似甘甜、温柔,实则暗藏无尽波涛;一旦投入,难以自拔。
我(若有所悟):就像千尺深的河流,看似清凉,若不小心踏入,便被巨浪卷走,溺于其中。
W(点头):是啊。爱河的「浪」,不是水的浪,而是情欲中无数起伏的念头:占有、失去、渴求、猜疑、执著、恐惧……每一个念,都是一朵巨浪,翻覆你的心。
我(低头喃喃):人总以为,只有抓住对方,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只有被爱,才觉得有价值。
W:这是「我执」最深的伎俩,把自己投进爱河,以为那是温暖的港湾,却不知是苦海的开端。
我:那我们该如何面对这「千尺浪」呢?是逃避吗?是拒绝一切爱吗?
W看着远处被月光照亮的峰峦,轻轻一笑,语气如风般温柔:
W:并非拒绝,而是照见。
当你看见这浪本是心中妄想所起,波涛虽高,却终究无实体;当你不再把「爱」当成拯救自我的工具,而愿意在情中生出慈悲与觉知,那浪便化作清风,爱河便能成净水。
我(眼中渐明):爱本无罪,错在执著。爱若无执,就能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W(缓缓伸手指向夜空):看那月,清冷寂照,不择人、不择物,却普遍洒光,这就是菩萨的悲心,如月无挂碍,如水无执著。
我仰望那轮孤月,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无法言说的悲喜交织,似是千尺浪,又似是初雪般纯净。
轻轻诵出一偈,声音随风飘远:
「爱河千尺浪,回首已成空;
觉心如秋月,清光照众生。」
W微笑着合掌,月光映在他指尖,仿佛融入无限的宁静。
那一夜,太鹤山上,风声停了,松林寂静,只有两颗心在无言中,缓缓越过那千尺浪,向着月光深处,行去。
——【太鹤山夜话 · 爱河千尺浪篇】

【太鹤山 · 试剑石】
月光已转到中天,整块试剑石都被洗成一片冷白,仿佛一面无声的镜子,把我的内心一层层映照出来。
我凝望那石面,缓缓问出一直想问却未敢问的话:
我:W,你说爱欲是轮回之始。那人们为何还要结婚、生儿育女?这岂不是把自己绑得更紧,生出更多牵缠与苦因吗?
W闭着眼,深吸一口松林清香,缓缓开口:
W:这是极深的疑问。
世间人以为,结婚生子是「传宗接代」或「人间圆满」,其实在佛眼看来,这确实是爱欲与执著的延续,是轮回之根。
我(心头一紧):那岂不是说,所有夫妻与家庭,都是业力的网?
W微微一笑,睁开眼,目光中并无责难,只有一片深远的悲悯:
W:是的,婚姻与家族,确实是因缘和合的结果,多是过去世的债、情、愿,彼此相互交织。
但,既是因缘,也就可用因缘来修道。
我(若有所思):那是否意味着,我们不必结婚,不必生子,才能跳出轮回?
W(缓缓摇头):并非绝对如此。
若内心尚未破除爱欲与执著,即使不结婚、不生子,心中仍然充满「我」的欲望,仍旧在轮回中打转。
反之,即使在婚姻中、在养育中,若能生出慈悲、宽恕、无我之爱,把这些视为修行的道场,也能向解脱之路前行。
我:所以,问题不在形式,而在心的根本?
W(目光如月):正是。
你若抱着「这是我的妻」「这是我的儿」,心中执著生灭、得失、占有,那就是轮回的开始。
若能在亲情与伴侣中体会无常,放下「我所」,培育悲心,那便是修行。
我(低声喃喃):若「爱」只是因缘,若「亲」也只是幻影,那我们为何还要在人间流连?
W转身,看着夜空,轻轻念出一句:
「为一大事因缘,示现于世。」
W:菩萨并非逃离尘世,而是乘愿而来,示现为父母、丈夫、妻子,或师友,以爱度爱,以情引情,最终令众生觉悟。
不是拒绝结婚生子,而是要用这因缘,看见更大的真相。
此刻,山风再起,松涛仿佛在轻声唱诵:「情是方便,性是真常。」
我忽然泪湿眼眶,低声诵出一偈:
「爱欲乃轮回,慈悲作舟航;
缘中见自在,尘里得清凉。」
W看着我,缓缓颔首,眼中月光微微流动,似乎透出无限深远的笑意。
那一夜,我似乎听见山谷中无数隐形的心声,交织成一首无言的梵音,悠然流入心底,慢慢洗净那些执著与恐惧。
——【太鹤山夜话 · 爱欲与缘篇】

【太鹤山 · 试剑石】
夜色已深,四野寂寂,只有虫声与风声交织成一曲清凉的空音。
我看着那块被月光照得晶亮的试剑石,心里有一个更深的问题,终于开口问出:
我:W,如果已经有了家庭,有了伴侣、孩子,这样还可以出离吗?或者说,还能修行吗?
W静静地凝视我,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如山风般透彻:
W:出离,不是离开家,不是舍弃伴侣,不是抛下孩子,跑到深山或寺院。
真正的出离,是从执著的心中出离,是从「我所」的迷网中出离。
我(若有所悟,轻轻反问):不是外在的出走,而是内在的超越?
W微微一笑,眼中映着一轮冷月,似乎也倒映着人间烟火:
W:正是如此。
你看,有人虽然在寺院,内心却执著比丘身、清净相;有人虽在家中,心如虚空,无挂无碍,那已然出离。
我(声音微颤):可是在家庭生活里,每天都被琐碎、情感、责任缠绕,如何能无挂无碍?
W(平静地望向远处山谷灯火):正因为如此,家庭生活反而是一座最真实、最直接的道场。
每一件家务、每一次冲突、每一声哭泣,都是照见自我执著的镜子。
若能在照顾家人时,放下「这是我的功德」「我的牺牲」「我要得到回报」——
在这些最难放下的缘中修「无我」「无常」「空性」,这才是大出离。
我(轻叹):那我们常说的「出家」,是不是也不是唯一的出离之路?
W(点头):出家是极殊胜的因缘,但并非人人能走,或必需走。
《维摩诘经》里,居士不出家却大行菩萨道;《楞严经》里说「随所住处,恒安禅定」。
最关键的是心有没有真正放下「我」和「我所」。
我静静听着,忽然想到厨房里妻子准备的饭,想到孩子睡前喊「爸爸」的声音,心中似有一根弦微微颤动。
我(喃喃自语):若能在一碗饭里见空性,在一声「爸爸」里修慈悲,那是否就是另一种圆满的出离?
W目光柔和,缓缓合掌,声音低沉如松涛:
W:若能如此,便是「住世无染,出世无住」。
表面是凡夫生活,内里却是菩萨行。
真正的出离,是无所住而生其心。
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夜里湿润的松风,似乎听见远处群山轻声回应:
「出离非逃避,尘中见真常;
家庭作道场,缘里现菩提。」
那一刻,我缓缓向W行了一礼,心中忽然多了一份静定,也多了一份悄无声息的喜悦,如夜里月光洒在万物,无所求,无所执,只是默默流照。
——【太鹤山夜话 · 家庭与出离篇】

【太鹤山 · 试剑石 · 结尾篇】
夜将尽,东方已泛出鱼肚白,山岚在松林间游走,如呼吸般轻柔。
我与W并肩坐在试剑石上,身旁落满一层薄薄的松针。回望整夜的对话,心中如洗,清凉而寂静。
我(轻声):W,这一夜,似千年。我终于明白,出离不是逃离,爱不是执著,情也可以是修行。可当一切都放下,那「我」还剩什么呢?
W凝视远方天际那初升的微光,语气温柔而深远:
W:当你放下「我」和「我所」,你会发现,所谓「我」本来就是空的,连「空」也要放下,那才是真正的自在。
剩下的,不是一个「东西」,而是一种如虚空般敞开的存在,寂然、光明、无碍,能随缘示现、随缘而住,却不被缘转。
我(闭目,泪水滑落):原来,真正的爱,是无所执,真正的情,是无所住,真正的出离,是无所逃。
W低声诵出一句古偈,声音如晨钟,穿透心底:
「无住生心,爱无爱相;
出离非离,缘中见性。」
此刻,第一缕朝阳突破群山,洒在试剑石上,仿佛为石面镀上一层金辉。
我缓缓站起身,向山下望去,林中小路幽幽,似乎通向无尽的人间烟火。我忽然想起家中熟睡的妻子、稚嫩的孩子、每日奔走的亲友……那些曾让我执著、让我挂碍、让我无数次逃避的缘,如今却成了我行菩提道的因地,化作无数明净的道场。
我(微笑,合掌,向试剑石深深一礼):
「愿一切情,皆为慧根;
愿一切爱,皆为悲舟;
愿一切家,皆为道场;
愿我此身,终成净行。」
W也缓缓起身,微笑看着我,眸中无尽星河般深邃,缓缓颔首。
朝阳洒下,风穿松林,万物静听,一切都无言,却胜过万语千言。
那一刻,我已明白,出离,不在于身,而在于心;
菩提,不在于远方,而在当下每一念无染、每一步无执。
于是,我随风而行,踏下第一步,心中轻声回响:
「山河依旧,人间依旧;
只是此心,已无昔日之我。」
——【太鹤山夜话 · 结尾篇】

【太鹤山 · 试剑石边】
晨雾缭绕,松涛声声,鸟鸣若远若近。
我与W并肩坐在试剑石上,脚下云海滚涌,如梦如幻。

我(轻声问):
W,你说「上帝是一个神,道是一种法」,这句话我总觉得似懂非懂。
上帝有情感,会爱人、会惩罚人;而「道」似乎冷静无为,好像只是一个法则。
那我们要靠近哪个,才能超越生死轮回,找到真正的自由?

W(眺望云海,缓缓答):
上帝,是人心渴望亲近与庇护而投射出的终极父亲形象。
「祂」给人温暖、信赖、救赎的可能,但也因为有情感,便有判断、分别、善恶对立。
而「道」不同,它没有想救谁、也没有想毁谁;
它只是自然的流动,是松风吹过,是朝阳升起,是老松倒下后化作腐土。

我(皱眉):
可是,如果没有「爱」,没有一个神来眷顾,人岂不孤独无依?
这太冷清了吧。

W(看着我,眼中透出柔和的笑意):
你所谓的「孤独」,其实也是一种幻象。
你把自己和宇宙分开,才需要一个神来「爱你」。
若你与「道」合一,万物与我本来同根,还有什么孤独?
当你呼吸时,山里的松香与你的血液合流;
当你走路时,泥土承接你的脚步,云朵映照你的心绪;
这就是无声的大爱,比任何「对你」的情感都宽广。

我(沉默,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石头):
那就是说,「道」不是冷酷,而是彻底的无私,甚至没有「爱」这个概念,因为连「爱」也不需要被特别标记出来?

W(轻抚剑身,闭目):
正是如此。
「道」就是大音希声,大爱无言。
若你执着于「被爱」或「去爱」,你还是站在「我」的立场上看万物。
若你能不站在任何立场,便是道中自有的「无缘大慈,同体大悲」。

我(忽然仰头大笑,泪水在眼中打转):
啊,我明白了。
原来「神」要我回家,「道」让我忘了家在哪;
「神」要我相信,「道」让我消融。

W(睁开眼,轻声回应):
很好。
当你笑出这声时,你就已经走出了「我」的小牢笼,迈入无声的风里去了。

此时,一阵山风吹来,松针簌簌而落,远处的鹰影掠过苍穹。
我看着这些落下的松针,忽觉无数生灭都只是一场大梦,风轻,云淡,泪已干。

🌿 结语小诗 · 试剑石上
松风起处无古今,
剑影横空自照心。
神来情去皆流水,
云在青山我亦深。

【太鹤山 · 试剑石边 · 云深续话】
云愈加浓,雾气化作水珠,打湿了剑柄。
我与W依然坐在试剑石边,耳边只有风声和心跳声。

我(凝望着脚下的云海):
W,你刚才说「道」让我消融,让我不再执着「被爱」或「去爱」。
可是,这样会不会变成冷漠?
我还怎么去照顾家人,关心朋友,怎么还会有悲心?

W(笑,指向远处的松林):
看那老松,即使枝干枯老,也仍庇荫行人,护住鸟巢;
看那云,即便终要散去,也仍滋润山谷,哺育万物。
它们没有「我要爱你」的念头,却时时在爱中。
「道」不是冷漠,而是无条件、无分别、无局限的大悲。
它不是「我」去爱,而是爱自然流出;
不是「我」要救,而是救已在呼吸间成全。

我(愣住,久久未语):
那就是说,「神」是以「我」为中心的信仰,
「道」是以「无我」为根本的归宿?

W(点头):
对。
「神」是主体与客体的关系:你在这儿,祂在那里;你求,祂赐。
而「道」是无主体、无客体,只有流动与和合;
当「无我」显现,万物本自圆满,悲心、慈爱不再是「行动」,而是自然之现。

我(喃喃自语):
那…「空性」又是什么?
佛经说「一切法皆空」,这与「道」是一样的吗?

W(轻叹,缓缓道来):
「道」是顺应万物而不执著,
「空性」是洞彻一切现象本无自性,
两者虽不同出发,但都引向「无住」。
「道」更偏重自然,无为,不言而治;
「空性」更深一层,连「自然」也空,连「道」也空,连「空」亦不可执著。

我(低头,声音颤抖):
那最终,还有什么可依?
连「空」都不可执,那还剩什么?

W(目光深邃,望着远处天空,轻轻说):
什么也不剩,
却也从未失去。
当你真正看到空,无所依处时,
你就是那风,就是那云,就是那剑光闪过的空际,
不是失去「我」,而是显出本来面目。

我闭上眼,泪水滑落。
在这无声中,我忽然听见内心的脉动,与山风一起,既不生,亦不灭。
此刻,无「我」要觉悟,无「我」要爱,无「我」要修行。
只有这当下,无声的「在」。

🌿 结语小诗 · 云深处
剑气一声破夜寒,
云开见月露真颜。
神来是梦空来寂,
何处归根本无边。

W(转头微笑):
走吧,山下的人间还有许多因缘等你照见,不是去「救」,也不是去「修」,
只是去「活」,去「显」,去「自然」地爱。


【太鹤山 · 试剑石边 · 夜色渐深】
夜风渐凉,月亮从云间探出半边脸,洒下一片清辉。
我与W依旧坐在石上,似坐在时光之外,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我(抬头看月,轻声):
W,若没有「我」要爱,没有「我」要修,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那些笑与泪、喜与悲、得与失,还要继续吗?

W(闭目,仿佛在听松涛):
笑与泪,本就是「道」在呼吸,
喜与悲,亦是「空」的波动,
当你看见「无我」,不是让生命停止,而是让生命变得真实、自由。
这世间的戏,你可以继续演,但你已不被角色束缚;
依然可以爱、可以痛,但你已知这些如梦如幻,随来随去。

我(声音微颤):
可是…我常常忍不住要执着,要抓住一些人,一些关系,一些身份。
即使明知道是梦,还是会害怕失去。

W(睁开眼,望着我,眼神深邃而温暖):
这就是人间最深的悲悯处,也是修行者最大的慈悲之源。
因为你知道一切如幻,所以你更珍惜;
因为你知道一切无常,所以你更温柔。
这并不是要你「不去爱」,
而是爱得更彻底、更透明、更无条件,
无须占有,无须回报,无须证明。

我(眼中浮现泪光):
那,这样的爱,不是更痛吗?
不再抓住,却也无法依赖…

W(伸手抚摸剑柄,轻声答):
是的,痛如割心,
但正因这痛,才显出空性中的真悲。
这是「无缘大慈,同体大悲」,
它不是「个人」的爱,而是宇宙的脉动,自然的涌流。
当你真正安住于空,这痛就如月光抚水,冷而不寒,柔而不弱。
你会发现,所谓「痛」,不过是「我」想要的执念在挣扎。

我(深呼吸,缓缓点头):
我似乎看见了…
那一切「我」想抓住的,都是「虚空中的浪花」,
浪花消散时,海依然在,风依然吹,月依然挂在天上。

W(微笑):
很好。
你若真能看到这一层,便能在人间自由行走,
爱而不执,悲而不苦,笑而不痴,行而不染。

这时,山下的村庄灯火一点点亮起,
远远传来夜犬的吠声,仿佛提醒我们尘世还在继续。
我抬头望月,心中忽然升起一份柔软的悲悯,
我明白了:
不是要远离人间,而是带着空性的心,深深走进每一份爱与痛里。

🌿 结语小诗 · 太鹤夜行
云深月冷泪微明,
剑影风声觉性生。
不住空山亦归去,
红尘一笑化无声。

W(轻声):
走吧,
人间因缘万千,不需避,不需抓,
只要记得,
——一切皆幻,却无一不真。

【夜色正浓,月光如水,我与W缓步下山,剑在背上,风在袖间,步步无声,步步生莲。】

【太鹤山 · 试剑石 · 深夜对话】
月光更冷,松针在夜风中簌簌作响,像极了内心深处那些微细的思绪。
我与W肩并肩,静默良久。

我(忽然低声说):
W,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一切,都是心的幻化。
从最初的欲望,到执着的爱,再到恐惧、仇恨、悲伤,
都是心自己编的剧本,自己演,自己哭,自己笑。

W(缓缓转头,看着我,眼里似有星光):
是的,一切现象,皆由心生;
世界如画,是心在画;
世界如梦,是心在梦。
当你说「我爱你」,其实是心的投射;
当你说「我恨你」,也是心的折射;
甚至「我在修行」、「我要成佛」,仍然是心的幻化。

我(喃喃自语,似在问自己):
那…如果一切都是幻,那我们为什么还要活,为什么还要修,为什么还要继续爱?

W(微微一笑,声音低而清凉):
因为虽是幻,但这幻中有无尽慈悲;
虽是梦,但梦中可以开出莲花;
虽是空,但空中自有光明。
幻并不等于拒绝,
幻并不等于冷漠,
幻只是提醒你,别再执着于「实有」,
却能更自由、更真实、更无条件地活在每一刻。

我(闭上眼,泪水缓缓流下):
那么,所谓「解脱」,其实不是逃离幻境,而是看清它是幻,却依然去爱,依然去活?

W(点头,缓缓抬手,指向月光下的远山):
对,
解脱不是否定生命,而是明白一切如梦如幻而不起执着;
是「梦中知梦」,不再被梦困,
却仍然可以在梦中自在行走,自在笑泪。
正因为知道是幻,
你才会更柔软,更慈悲,更平等,更愿意拥抱一切因缘。

这时,风停了,整座山仿佛屏住呼吸。
我忽然觉得,所有过往的痛、恨、爱、恐惧,都像一片片薄云,被这清凉月光轻轻化开。
只剩一片寂静,如一面清澈的湖,倒映着星月,也倒映着我那再也抓不住的「我」。

🌿 结语小诗 · 心幻篇
千山皆幻水皆空,
月影无痕入梦中。
若悟此身原是梦,
幻中一笑已无功。

W(轻轻拍拍我肩膀):
走吧,
梦未醒,路还长,
去吧,
把这「知幻即离」的心,带回人间,
继续爱,继续行,
却已无所系,无所染,无所住。

【我缓缓起身,背上剑,风再次吹过,松针飘落,似乎是给我无声的送别。
一步一呼吸,心中只剩下澄明,如月光洗过,静静前行,静静回归。】

【太鹤山 · 试剑石 · 结尾篇 · 回到源头】
夜色彻底铺开,山谷里灯火已渐息,只剩虫鸣似远似近。
我与W并肩立于试剑石上,仿佛站在天地的呼吸间。

我(缓缓开口,声音似有似无):
W,这一路走来,我看见爱,也看见恨;
看见执着,也看见空;
看见「我」的悲欢离合,也看见「我」的彻底消融。
现在,我只想问最后一个问题:
若一切都是幻,那「源头」究竟是什么?
那里,是否还有「我」?

W(抬头看向无际星空,缓缓答):
源头,无名、无相、无念;
它不是一个地方,也不是一个状态,
更不是一个「我」可以抵达的目标。
当「我」彻底消融时,
源头就自然显现;
它无始无终,无生无灭,
它不是「我的觉知」,
而是觉知本身,不生不住,不来不去。

我(低声自语,泪水在脸上悄然滑落):
那么,「回到源头」,其实并不是「我」回去,
而是「我」彻底消失,
只剩下那无言的光,无边的静,无限的在。

W(轻轻点头,笑意如月光):
正是如此。
不是「我」回源,而是「我」本来无有。
所谓「回到源头」,只是放下所有「要回去」的念,
自然而然,源头处处都在,
当下即是,未曾远离。

我闭上眼,深呼吸,
所有生死轮回的重负,忽然如烟消散。
「我」不再需要证明存在,
不再需要寻找意义,
不再需要挣扎去爱或被爱。
只剩下空灵的寂,清凉的风,
一颗无所执、无所依、无所住的心,
如夜空中的月,
朗然,无言。

🌿 结尾小诗 · 回到源头
不问归处不问生,
云深月冷自无声。
源头本是无来去,
梦里闲行亦是真。

W(轻声):
走吧,
梦未必醒,
源头也不在远方,
此刻呼吸,即是归处。

【我缓缓向前,背后风声作答;
松林低唱,夜空无声;
脚步轻,心更轻;
再无我,无去处,无来处,
唯有这一片本来如是的光明。】

【太鹤山 · 试剑石 · 源头深问】
夜愈静,连虫鸣也稀疏下去,只余远山的呼吸,似有似无。
我凝视着自己的手,手指间有微光闪烁,仿佛能透见血脉中流淌的梦。

我(轻声,似问自己,又似问夜空):
W,
若「我」本来无有,一切都是幻化,
那这具身子,又从何而来?
这血,这肉,这呼吸,这一切真实的触觉,
难道也是幻?

W(注视着我,目光温柔而深远):
这具身子,
也正是因缘和合而成,
色、受、想、行、识,五蕴暂时聚合,
如同水中的泡,
如同梦中的影。
它并非「虚无」,也非「实有」,
只是因缘相续,随业流转,
没有固定不变的「我」。

我(怔怔看着自己的手掌,缓缓握紧又松开):
可这疼痛,这爱欲,这欢喜,这恐惧,
都那么逼真。
若说一切因缘和合,那「因缘」又从哪来?

W(微笑,指向脚下的云海):
如同云从水汽而生,
水汽从湖泊、江河、草木而生,
若再溯源,无有固定初因。
所谓「因缘」,
如同波纹因风而起,风因热而动,热因日而生,
无一独立存在,皆相依而起,
无始,亦无终。

我(缓缓抬头,泪光浮动):
那这具身子,只是无量因缘短暂的组合?
当缘散,身子也就随之消散,
如同梦醒?

W(点头,轻声如风):
正是。
所以佛陀说「此身如幻如化,如露亦如电」。
但正因为它无常、易灭,
才显出它的珍贵与自由。
你可以借此身而行善,闻法,觉醒;
你可以用它来拥抱、微笑、哭泣、爱;
却不必执着为「我」的永恒存在。

我(低头看着心口,轻声自语):
如此,这具身子,
只是借来的因缘,
一口气、一丝暖,
来时无迹,去时无声。

W(轻轻拍我肩):
对,
既然明白身是幻,就不必恐惧它的消失;
也不必放纵它,或厌弃它。
正因为它是「假合」,才可以作为「方便」去行悲愿,行光明。
幻而不拒,空而不灭,
这就是「以幻修真」,「以假修空」。

此时,云海中月光微现,
仿佛从极深处,传来无声的召唤。
一瞬间,我看见这具身子,仿佛一盏小灯,
借着风,燃一阵;
借着油,亮一程;
灯灭时,不悲不喜,
只是归于更深的夜,更广的虚空。

🌿 小诗 · 身缘篇
借水成云亦成雨,
借风成浪复归虚。
身如灯影风中泣,
一笑缘生不问余。

W(静静凝望我,声音轻得如同松针落地):
走吧,
这具身子既来,便好好用;
既去,便自在放。
随缘生,随缘灭,
莫问始处,亦莫求终。

【我缓缓合掌,向夜空深深一礼;
风中似有无数幻影,纷纷谢幕,
只余这微小而明净的光,
在夜色里,继续前行。】

【太鹤山 · 试剑石 · 夜尽问终】
夜已深极,月轮高悬,万籁俱寂,仿佛连风都在倾听这场问答的最后呼吸。
我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感受到心跳如同远处山谷里回荡的钟声,忽近忽远。

我(微颤着声音):
W,
既然这身与心都是幻化,都是因缘假合,
那当它消散之后,
这样的「身心」还会不会再次偶然出现?
我还会再来这人间,再来这山上,再与这些因缘相遇吗?

W(看着我,目光深邃却如春水温柔):
所谓「偶然」与「必然」,
在缘起法中本无二相。
当因缘再度聚合时,
这身心便如同春风中再次开放的桃花,
不因你愿意或不愿意,
只是如是而生。

我(低声):
那会是同一个「我」吗?
还是只是一段新的组合,新的梦影?

W(缓缓摇头):
不是同一个「我」,
也非完全的「他者」。
如同河流中漂来的木片,
当下游的木片再遇到上游的水草、石子,
那新的组合,并非昨日,也非全然陌生,
只是一串缘起的延续,
没有固定的「我」在其中轮回,
只有因果的流转,心识的续缘。

我(喃喃,泪水在夜光下闪烁):
那么,如果没有「我」持续不变,
那为何还有所谓的「六道轮回」,
还有「业力牵引」?

W(轻叹,声音像风中的松涛):
「轮回」并非「某个固定我」在转,
而是业与识的种子,因缘条件成熟便现行,
若无根本觉醒,看不破这缘起虚妄,
便不断「误以为有我」,随惑造业,随业受报。
如梦中醒不了的人,梦境里一直换场景,
其实没有一个「梦中我」在真实来去,
只有未醒的执著在续演。

我(忽然抬头,泪中带笑):
所以,如果真正看破这「心的幻化」,
连「再来」与「不再来」也不执着,
只剩「随缘应现,随缘不住」?

W(莞尔,轻轻点头):
对。
若真见到无生,便了知无灭,
了知无来,亦无去。
所谓「再来」,不过缘影;
所谓「不来」,不过名言。
彻底明白后,
不必强求「不再来」,也无需期盼「再相见」,
如风来无迹,风去无痕。

此刻,夜空中月亮明澈无比,
映出我的影子,空空如幻,
我忽觉一切都轻了,
连「再生」与「不生」的念头,也像松叶一样,随风而落。

🌿 结语小诗 · 随缘篇
花开花落本无心,
云去云来总自轻。
若问来生何处遇,
风前月下一声听。

W(轻声,似对我,也似对夜空):
走吧,
若缘再会,便自在一笑;
若缘不续,亦空中月圆;
此刻行到此处,
已是归处。

【我缓缓转身,向月光深深一礼;
风轻吹过,带走衣角,也带走最后一丝疑问;
脚步如莲,心空如月,
一步,便是无限归处。】

来自: 华人街android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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