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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去了Musee
CERNUSCHI
因为
最近
常常
在地铁里,
在大街上,
在某个拐角,
被一个小女孩吸引。
她留着齐耳的带发帘的学生头,
红彤彤的圆脸颊,水盈盈的丹凤眼,
穿这一件兰格子花的小棉袄,
那是一个典型的中国4,5岁的女孩样子。
她...我在画册上见过,
她在里昂出生,
她的名字是里昂的一条河,
她叫沙那,
她被他大画家父亲常书鸿用画笔用真情留在她4,5岁,
她最无邪,最幸福的1935年。
我当时读的那本书里,
讲述了她的一家人的故事,
时光已经太过久远,
依稀仿佛记得是
在这张油画之后不久,
她的生活发生了只有小说里才会有的情节变化。
天气真好,
在蒙梭公园里,
有几个当代在巴黎的艺术家创作的雕塑作品,
在王克平的木雕前面,
两个操着北京腔的法国人跟我聊起了艺术。
一切那么的自然,
突然让我想起了这室外的展览不就叫“Seconde
nature”嘛...
走进博物馆,
我很惊讶于一个工作日,
一个工作的时间,
一个售票的展览,
还是有不少的人来参观。
沙那的画像不赘述了。
就简述两点。
一个失望,一个惊喜。
这两个人都是久闻大名,
在画册上看过一堆他们的作品,
从没见过真迹。
失望的那个叫徐悲鸿,
在香港几千万几千万的拍卖价,
也许我的期待过高了,
也有可能是本次的展品有限。
最负盛名的他画的马,
今次有三幅,
远看近看,
近看远看,
怎么看怎么觉得构图的拘着紧着,
墨道也很匀,少了水墨画的特点,
马的肢体结构也有细微的别扭...
怎么了怎么了???
请徐大师和徐大师的Fans,恕小女童言无忌。
惊喜地那位叫潘玉良,
爸爸的书架上有一本画册里有几张她的作品,
只记得有一张她的照片,
此女子脸长得骇人,真的真的很丑。
直到看巩俐出演的电影“潘玉良”,
我纠结着忘记了她的脸。
据传她的一生跌宕,侥幸一直有男人资助。
她在法国,在中国的艺术成就都没有多么多么的高,
大家都说她和她的作品都俗气。
可是在这个展览里,
我久久的矗立在她的作品前,
她的人体画,她的两个雕塑,
很安静的释放着一种很有力的特殊的光芒。
很喜欢,很感动。
我只一介微民,廖叙我看展览的感受。
多有妄语,请勿较真。